行动南瓜派

那个炒苏哥向日葵作瓜子吃的人是我。

【瓷苏】直男演技拯救爱情(四)

设定:见前文。
预警:过一遍感情线的回忆杀结束了。我还没发糖,我不是人,我是惊天动地拖拉大王南瓜派。

希望把他们的感情写了出来。理解非常我流。ooc。不知道有没有产生共鸣的小伙伴。)



——

对于中/国来说,这场情窦初开可能来源于苏/联笑得红扑扑的脸蛋,和富有弹性的嘴唇,用亲切的口吻念着“同志。”


他疑心苏/联的援助多多少少掺了些国/际共/产主义的情怀,尽管根本上是出于远东利益,出于苏/联对于一个对抗美日韩的傀儡的需求。他心知肚明,又忍不住明知故问,苏/联笑得比先前温和得多,言辞里寄托着厚望,只言片语淡化了利益的功用:“我有预感,你会成为我最优秀的学生。”


优秀到甚至敢于以你为敌。


很长一段时间,他们问候、贴面、拥抱,以师生相称。小心翼翼的游走在禁忌边缘线,相互凝视中默契地对爱情只字不提——他们甚至没有光明正大谈论爱情的权利。但中/国敢打包票那个漂亮的斯拉夫小伙爱过他,自己也确确实实,悄悄吻过他闭上的眼睛,以此表达爱意。

中/国是爱过他的。


也许现在还是。


这段感情太隐晦,也藏着太多不如人意的隐患。多少个畅谈理想与手风琴的夜晚,中/国真想剥离苏/联重重包装的外壳,把他从太阳升起的遥远高地上扯下来,低声耳语一些平等和控制欲有关的事情。考虑到苏/联人可能会不咸不淡地一笑而过,他难受地咽下了投靠苏联的苦果,把话烂在肚子里,转化成具有报复性的举动,比如苏/联教他学了无数遍喀秋莎,他假装一句也没学会,把苏/联弄得很头疼。苏/联停下手指,无奈地说:“同志,哎呀,你可真是对音乐一窍不通。”


这是一个有星星的、柔软而清凉的夜晚。有魔力的风像母亲般的拂过白桦林深处的篝火。皮肤被映得暖黄的苏/联拉着手风琴,一句一句地教他唱喀秋莎。在不停的跑调之后,中/国爱惜苏/联有些干哑的嗓子,提出学手风琴的建议。


两个人隔得极近。苏/联脱下黑皮手套,被拉动的老风箱开开合合,陈旧的物件断断续续地响,把他细致的讲解诠释得一清二楚。


可中/国什么讲解都听不进去,距离太近了,他内心哀嚎,感受着老师长着薄茧的手指,这些扣过冰冷扳机,也握过笔杆子、抚过向日葵的手指,正攀附在他同样粗糙的手上,手心还似有似无地摩挲他的手背。老师在户外很少摘下手套的,他这样想着,仔细捕捉苏/联人极近的呼吸声,从喉咙里急促窜上来的声音里时常夹着些带笑意的浊音,紧接着迅速融进了吹过树林而回响的夜风里,噼里啪啦发出细微爆炸声的柴木里,甚至于一颗咕咚咕咚要跳出胸膛的心脏中。


中/国那时候长叹一声,心里想:“千万不要爱上苏/联。”


苏/联的温情太深沉,比得过他见过的任何耳鬓厮磨。可苏/联不怎么喜欢讲道理,或者不擅长主动让步。这是中/国对自己的警告。


苏/联以为他在叹息他糟糕的音乐天赋,连忙又是鼓励又是拥抱。

中/国最后一次看见苏/联是在中苏辩论后一片狼藉的场地里,苏/联坐在真皮长椅上,收拾桌上被撕毁的文件和条约,望向推门而入的中/国。逆着光,中/国神色不明,像往常一样和气地说:“老师,我要走了。”


苏/联把碎纸整理好,扔进垃圾桶里,点头说:“你走吧。”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控制多么令对方窒息,但国家利益在上,忍到这一刻的中/国想必也和他一样,很痛苦吧。


中/国承认他有那么一瞬间想冲上去质问为什么,为什么这么镇定,如果对结果早有所料,当初又为什么要这么做。或许是苏/联早就料到他迟早会走,无论苏/联态度如何。他想到这个答案,千言万语就被无能为力地卡在喉头,上不去下不来,正如他往常对苏/联的不满想法一样,沉默片刻后他咬牙切齿,意味不明地说:“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

这话含着几分深爱几分痛恨,苏/联辨不出来,中/国也说不清楚。


中/国预见到了他们会有频繁且危险的交锋,但没料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,活着的苏/联。1991年圣诞夜,中/国拿着一封字里行间透露出“给我捧场”意味的邀请函,远赴大洋对面灯塔之国。凭心说,中/国不喜欢参加欧/美人的派对,里面充满了刺鼻的酒精味、喧哗的摇滚乐、晃眼的彩光灯,还有一群以搭上姑娘裸露的腰肢为乐的年轻人。但为了全球市场经济,他必须要融入他们。


美/利/坚把戈/尔/巴/乔/夫在电视上的言论翻来覆去地念了好几遍。在场的人欢呼声掀翻屋顶。中/国夹在人群里也笑,爽朗大笑,然后转身离开,眼泪扑簌簌下来,订了去莫斯科的机票。


找什么借口去拜访俄/罗/斯呢?纽约的灯红酒绿把雪映得五光十色,贝斯和架子鼓急而吵闹,而中/国更习惯挂在白桦枝梢的白雪,和悠扬的风琴声。对,就这样去吧。


他满脸倦容,被俄/罗/斯迎进克/里/姆/林宫:“我不是来谈正事的。”


“我知道。中/国先生,我也正想去找您呢。”俄/罗/斯凑近了说:“苏/联在您那里吗?”


“苏/联出逃了。”

“我们在一辆驶向中/国的火车的登记册里查到了他的身份证。我想他是去看望您了吧?”


是吗?我现在回北京可以看到他吗?中/国有些愣住,尚未作出回应,门被推开。


“找到了。”沙/俄没有激动也没有落泪,只是平淡地说,“他不在中国那里。是在白桦林的深处,篝火烧黑的焦土旁。”


然后中/国参加了葬礼。雪星星点点地落,苏/联躺在白花里,身上披着红旗。


苏/联的眼罩在中/国眼里尤为刺目。



#
俄/罗/斯准备敲门的手被中/国按住了。


中/国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,问道:“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?”


俄/罗/斯也深吸一口气,对这怪异得不像他的言论感到害怕。二十八年前虽然同样是身心俱疲,但那时中/国来莫斯科可没有这么局促不安。更何况中/国这十几年发展势头太强劲,外交风格也愈加积极进取。早已摆脱愣头青的人设的中/国,私底下又是个喜好安静的冷面人,俄罗斯再清楚不过了。

俄/罗/斯思考着是否该诚实地反映他发青的眼圈和风尘仆仆的样子。但本着让苏/联当一辈子黄金单身汉的原则,他违心地微笑,学着中/国在外交场合一样和气的口吻:“你看起来很棒。”然后吱呀一声推开门,苏/联正在低头吃早餐,穿着宽大的病号服。



——
一点解释:
1.
鹅不是一开始就称呼瓷为哥的,一开始非常高冷地叫中国先生。是被西方欺负得惨了以后,恰巧一起被欺负的瓷向他伸出友好之手,他们才称兄道弟。
是那种不真实的存在隔阂的利益体。

可以说,如果没有西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,他们只会是普通合作关系,而不是“全/面/战/略/协/作/伙伴”。


2.
我流设定的人物关系,没有纯粹的真情,也没有纯粹的利益。大家的决定全部都是利益加真情的混合。利益起决定性作用,而感情为辅助的调料剂。
包括瓷苏也是这样。
但是现在苏哥变成普通人了情况又不一样了,可以疯狂撒糖不怕ooc了x


3.
我个人产粮倾向于,不神化苏/联,瓷哥没有苏/联情结。
在我心里苏哥作为普通人就是一个慷慨、坚毅、热情,时而急躁、倔脾气的可爱大男孩。他不是神,不是太阳,不是白月光。
这些词不适合他,他是有缺点的,比如他最后成为了官/僚/阶/级的代表,帝/国/主/义国家。
这些缺点并不妨碍我爱他,但也不能因为我爱他就把他当做太阳。(仅个人产粮观点。我更习惯从政史角度设定角色,如果偏文化角度那真的是红太阳白月光2333我们受到苏文化输出太多了。

我倒是更愿意把苏视作社/会/主/义的探索者、传播者、殉道者。他为我们指出了一条光明的道路,他是第一个做到人/民/当/家/作/主的国家。他告诉我们剥/削/阶/级才是专/政/对象。虽然最后迷失本性,但即使是他的死也给我们很大启示。

一个伟大的老师。

瓷也没有苏/联情结。
感觉苏/联情结强调的是对苏这个国/家的喜爱,而不是对苏本人。
他爱的是苏。他只是爱苏本人,他不爱苏这个国/家。他不是念旧的人,沉浸于情结的人。他可以抛弃旧一切,朝先进的新的方向去。
他爱只是苏本人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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