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动南瓜派

那个炒苏哥向日葵作瓜子吃的人是我。

【瓷苏】直男演技拯救爱情(三)

设定:前文。

预警:微虐。有私设。回忆杀。ooc。




——

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作响。


莫斯科的春天来得很迟,但一两只小鸟衔着枯萎的樱桃枝,扑通扑通敲响了清晨的窗户时,沙/俄就认为春天来了。苏/联还在熟睡,这说明七点还没到。沙/俄心情愉悦地打开窗户,看着不怕生的小鸟。


年轻的生命总是这么有活力。沙/俄想起苏/联年轻时独当一面的神话,这个国/家曾像干柴里的火焰迅速崛起至巅峰,却也很快地熄灭。他曾令人瞩目,吸引了众多追随者,这其中就有当年那个瘦弱的中/国。起初,苏/联不把他放在心上,苏/联已经受到太多敬仰和爱戴的目光了,不缺这一个。可中/国同志的毅力确实不一般,连沙俄都为此震惊过,竟然把这个整天脑子里只有工作的老干部推进爱河。


他曾在白桦林里和苏联喝酒,打趣他说:“嘿,中/国男人难得身材好过我们的妹子吗?”


苏/联当时很生气,“我和中/国同志之间的爱是纯洁的不掺性欲的。”


“所以你们连裤子都没脱过?!!”不怪沙/俄往这方面想,苏/联的私人生活表现得太禁欲了,沙俄曾一度怀疑苏/联的性取向是马/列主义。


“是的。我们独处的时候一般首先贴面拥抱,然后看书看报,交谈马/列。”


沙/俄知道骄傲的苏/联人不会撒谎,忍不住吐槽:“这不就是普通人吗?”除了交谈马/列之外我也这么干过。


“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爱。”


瞧瞧,这恋爱把人都谈傻了。


雪花在肩头攒成一层薄片。苏/联人的眼神比任何事物还要坚定和有力,视线仿佛穿过高耸的白桦林,触及到遥远的国界线:“我坚信。”


他们永远矜持得像陌生人,却总是心有灵犀。


后来沙/俄亲眼看着这么一个冷淡的人如何迷失本心,如何用爆棚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逼走他纯洁的感情所托。中/苏交恶,珍宝岛事件,乒乓外交,中/美联合公报,切尔诺贝利。


帝/国最强盛的时候就埋下了祸乱之根。沙俄作为过来人再懂不过,矛盾早已积重难返了。1986切尔诺贝利事故,人类历史上罕见的核灾难,骤然发生,苏/联反复地发高烧,被送进疗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,其间身体出现黑紫色斑块,有一只自七十年代就浑浊不堪的眼睛几乎溃烂。


它象征的是腐朽而庞大的官/僚/阶/级,像美丽的屏风,隔绝了民意,取悦了官僚。上层人们纸醉金迷,声色犬马。而无数平民忍饥挨饿,风餐露宿。


苏/联大多数时候头脑烧得迷迷糊糊,为数不多的半昏半醒时刻,沙/俄推着轮椅上的他出去看看风景,这时候春天已经真正切切地来了,她早就点冰为水,化云为雨,温柔的胸脯上有衔着樱桃枯枝的小鸟。


“……和我们永别时嘱咐我们要珍重党员这个伟大称号,并保持这个伟大称号的纯洁性。”苏/联有意无意地模糊了一些字眼。


“……我们谨向您宣誓:我们一定要光荣地执行你的这个遗嘱。”


悼列/宁。
苏/俄至今忘不了那个人。呼吸困难,头脑发昏。


苏/联将“光荣地执行”四个字反复重读。苏/俄终于崩溃地大叫:“一切都晚了!”这惊起一只乌鸦怪叫,从天边窜过。一向是老好人、从不发脾气的他,低头跪下来,多想歇斯底里,多想哭喊出声,可最终只是沉闷地呜咽几声,因为脑海里浮现出1922年,苏/联敬他一杯毒酒的场景。苏/俄接过酒,含泪说:“内忧外患啊,同志,务必要坚持下去。”然后一饮而尽。


“我生命的所有寄托遭受破坏的时候,我不能再活下去了。”苏/俄轻轻念到。


沙/俄不知道该先照顾谁,他一直无法理解他们的热忱,更无法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追随,为什么像保尔柯察金这样的人数不胜数。


沙/俄最无法理解的是,为什么千千万万的保尔柯察金为这条道路付出了一切,可苏/维/埃/社/会/主/义/共/和/国联/盟还是要走向分崩离析。


沙/俄质问不出口,也不知道找谁质问。苏/联神智模糊,苏/俄情绪失常,俄/罗/斯还年轻,沉重的氛围就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。沙/俄叹口气,抱抱俄/罗/斯:“孩子,万一有那么一天……你必须得站出来,肩挑大梁。”


“这是我们生来逃不掉的责任。”


眼神从迷茫伤感逐渐变得坚定。沙/俄勉强笑了笑,称赞他是俄/罗/斯民族的男子汉大丈夫。



#

“还有什么路可以走?”俄/罗/斯最终把刀指向了父亲。


“你疯了!”苏/俄上前一步替苏/联挡了一刀,“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?!他是我国人民70年的生活和斗争!”


“对不起。”俄/罗/斯也快被逼疯了,他自责无能,找不到出路。


“叶/利/钦!”苏/俄大叫,“那个混蛋,他唆使你这么做的。我会杀了他,哪怕坐一辈子牢。”


“三天,”苏联出声,“我会结束一切的。”


俄/罗/斯听见这声音,又哑又沉,腐坏得不像他父亲。他在战场上也听见过父亲这么说,彼时苏/联还强壮有力,可以声线稳健。于是他忍不住哭喊:“老天爷!让这些快些结束吧。”


沙/俄在一旁说不出话。退出历史舞台很久的他,最明白最清楚这场闹剧的根源,但他无权插手。


苏/俄用仇视的眼光盯了俄/罗/斯三天。俄/罗/斯处理公务时浑身不自在,他想,苏/俄越来越疯了,自切尔诺贝利以来。


沙/俄也看守了苏/联三天,苏/联在这三天内做好了一切一个将死之人该做的事。一下子从消沉中振作起来,进入八十年代以后的他从未如此开怀地和沙/俄笑过闹过。沙/俄也陪着他闹,和他像以前一样谈天说地,只要始终不提及已经破碎的理想,他就一直笑。


“不知,中/国同志,怎么样了。”


三十多年没见了。


苏/联只提了一下,随后笨拙地转移话题。沙/俄当做没听见,乐呵呵地继续谈别的,没放在心上,却因此放松了警惕。


这天晚上苏/联出逃了,剩下三人全疯了。


——

回忆杀快完结了。

总算可以解释人物关系了,虽然我写的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来。


理想中的瓷和俄关系只是比一般人要好,但最终只是因为利益,靠美丽卡逼迫站队。)并且在历史上有很多来自于沙和苏的父辈爷辈的矛盾。

俄对苏是相当愧疚。有个数据统计就是,不足人口50%的俄/罗/斯民族占据90%的政府要职。苏真的很看重俄。但是俄还是在苏解中出了一大把力。。。。

连带着对瓷感情也非常复杂。他知道瓷没做错,但受西方宣传影响,他对瓷是抱有成见的。他觉得瓷有些亏欠苏,并且苏最无助的时候瓷不在他身边。所以瓷提出要见苏的时候,他激烈反对。

瓷这边,确实亏欠苏一些未报的恩义。但瓷真的没做错什么,他可以拿别的东西还苏恩情,唯独不能拿国/家/主/权,他的做法无可厚非。
不过作为个人的话,他确实亏欠这份感情太多。俄在前一节里对瓷的强烈反对,或多或少有触发他的内疚。他只是装着没显露出来罢了。

瓷作为文/明/型/国/家,和民/族/型/国/家不同,继承了五千年的记忆。(个人设定)这是和很多human不一样的地方。他看得淡些,也知道珍惜眼前人。他也看的穿俄的心理,指出俄的内疚。

(国/家/类/型是一个英/国学者提出来的。)



苏/俄是老好人了,脾气一直很好,但是疯过。因为理想破灭。这对他造成极大的痛苦。

苏/联从来没有对解体释怀过,直到现在。

这几个人当中只有沙/俄是真正的明白人。毕竟也是老爷爷了,啥看不淡的最终都看淡了。但他无权插手。这是年轻人们的斗争和煎熬。
沙俄看起来玩世不恭老油条,但是人很通透,也很关心后代们。和苏的关系是看起来差,实际上好。毕竟都是倒塌的辉煌。都曾强盛无比。


好他妈拖沓怎么还没写到瓷苏谈恋爱。

下回他们就要同床共枕,再不搞点糖我就死了。

评论(15)

热度(249)

  1. 共1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